江涛江远立刻不敢吱声了，连赵芳都低着头，拔着野鸡毛也假装没听见。
“姨啊？”李来福叫道。
“哎！来福，你有什么事？”
李来福继续安排道：“姨！你每天中午给他们每人带两个二合面的馒头，把野菜粘在馒头外面，只要让别人以为是野菜团就行。”
“嗯，姨！听你的。”
李来福接着说道：“姨，你明天给他们把书本费，学费都交齐了。”
“姨，这里有钱，”赵芳急忙说道。
李来福又板着脸对着兄弟俩说道：“你们也不小了，以前挨饿，吃的是什么？你们都心里清楚，现在我让你们吃好了，你们敢学习不认真，别怪我揍你们。”
“听见没有，”李来福最后又说了一句。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大哥，听见了。”
“大哥……哥，我…听……。”
“本来挺严肃的事情，被这小丫头片子一打岔，”把李来福逗笑了。
看了一眼两个弟弟说道：“你们在家给我老实看书，明天老实去上学。”
李来福抱着小丫头出去玩了，赵芳对着两个儿子说道：“你们可要记得你大哥呀？他自己都不上学了，还让你们上学，以前他揍你们，我就不说话，现在他揍你们，我帮忙一起揍，你们自己想清楚了。”
赵芳说到这里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下来了。
江远拉着江涛小声说道：“二哥，你说大哥才好几天？怎么突然又黑脸了？”
江涛在抽屉里找到自己的书，又拿了一本弟弟的书放在桌上说道：“大哥是为我们好，赶紧看书吧？大哥揍人有多疼，你不是不知道吧？”
李来福抱着李小红来到供销社，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着烟，赵姨抱着小丫头坐在柜台上，拿着红头绳给小丫头还扎了两个羊角辫，小丫头嘴里含着糖块高兴的不得了。
抽完烟准备抱着妹妹回家，小丫头？他都快认不出来了，赵姨拿手蹭着红纸，把她两个小脸蛋抹的通红，脑门还点一个红点跟个小哪吒似的。
临出门虽然嘴里喊不出来，小手一劲跟赵姨再见。
回到家赵芳都认不出来自己闺女了，她还从来没给闺女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