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来给你倒酒吧。”

    黄树根叹了口气胳膊扭不过大腿他也认命了,拿起面前的碗刚擦干净,张良民也伸手。

    他刚把碗按住,张良民瞪着眼睛说道:“怎么的,大师兄可以,二师兄就不行了?”

    李来福看着黄树根,他把手里的碗松开,心想还是沙师弟老实。

    …

    黄良民抢过小师弟的碗,往桌子中间推了推。

    最郁闷的是黄树根,他擦完第三个碗送到师傅面前问道:“师傅,你啥时候也给我收个师弟啊?”

    李来福在门口看着热闹,一听这口气怨气就不小啊。

    李崇文看着不着调的大徒弟和二徒弟笑着说道:“你们俩还有点大样吗?每次都熊他。”

    李崇文又安慰着三徒弟,说道:“放心,主任跟我说了,今年会再给我安排一个徒弟,你到时候就是师哥。”

    黄树根高兴的说道:“师傅太好了,我再也不用每天洗四个饭盒了。”

    这年代的师兄弟和把兄弟真的跟亲兄弟没啥区别,一个头磕在地上几十年都不会断联系。

    把兄弟这种关系东北最多只要酒一喝上听,最喜欢喝血酒磕头拜把子,本分的人拿针扎,社会人就是手上一刀,很多时候酒喝一半就要去医院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