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剑招,自己见过,尝试过去模仿,但却总是不得要领,无法理解,无法构造。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的身体几乎完全陷入疲软,被刃的每一击打得几乎奄奄一息的时刻。
他总是在脑海当中,回忆着当初在月下的那一剑,那一剑的风姿,那一剑的杀伐。
这一刻,他的脑海里,那片月光似乎变得越发清晰了起来。
熟悉的景色这一刻在他脑海里回荡着,不断地在他的手中颤抖的理之剑,似乎也变得稳定了下来。
刃拖着支离剑一步步逼近而来。
浓郁的杀气此时也扑面而来,那股在杀场之上不知摸爬滚打了多久,才能积攒下来的,如此之多的恐怖而又浓郁的杀气。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而言,这样的杀气无疑是双方实力的最直观差距。
云霄仅用了十年的积累,又怎么可能比得上面前的这个男人。
而如果不是用杀气的积累作为对抗,那么便是在剑术上,这一刻,要将这个男人杀死——
那一剑,或许正好。
刃的身影高举手中的支离剑,对着面前拄剑而立的云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死吧。”
呼吸之间,血光一闪,集装箱的墙壁上瞬间喷溅出了大量的鲜血。
全书完——
——
——
才怪!
一缕纤细的月华在刃的胸前一闪而过。
斜向上斩出的这一道剑芒宛若轻柔的月光从他的身边掠过。
在他的胸口位置留下了几乎要透出对面洒落月华的伤口。
他几乎差点在那一瞬,被当场斩成两截。
如此恐怖的伤口,哪怕是换做一个仙舟人来,都会当场毙命瞬间死亡。
因为是肉体无法立刻修复的损伤,自身即便有着丰饶的赐福,也无法完全恢复的伤口。
然而,这样的伤口对于刃来说,不过只是需要些许的时间恢复而已。
他高举的剑锋根本还没来得及斩落,那个少年居然先一步的,领先于自己,斩出了那宛若纤细月华的一剑。
那几乎快得能让时间为之凝滞,让空间为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