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问道:“青云宫真要在大夏皇朝选拔一些孩童,拜入青云宫做弟子吗?”
赵冲霄道:“是有这么回事。”
李观澜又问道:“这事归赵叔管吗?”
嗯。
赵冲霄回答道:“归我管。”
李观澜道:“赵叔,你可不可以别招收刚刚那群人家中的子弟?”
赵冲霄暂且没有直接给出答复,只是微笑着问道:“观澜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李观澜道:“赵叔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些人全都是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当赵叔转身走远,他们立马就在背后说赵叔的坏话。这样的嘴脸,我看不惯。”
哈哈……
赵冲霄笑道:“好一个看不惯!未曾想,观澜年龄虽小,却已如此恩怨分明,嫉恶如仇。既然这样,观澜的这个意见,赵叔直接采纳了。”
嗯。
李观澜附和一声,再回过头去,看向提着糖果竹篮扛着一箱子书的廖远,问道:“廖校尉,书店门口那群人说三道四,那些出言不逊的话语,你听得见吗?”
廖远回头朝书店看了一眼,道:“他们站在上风口,话音顺风而来,下官能听得清清楚楚。”
李观澜道:“请廖校尉回去以后,把那些出言不逊之人的名字写在纸上,做成一份名录。”
廖远道:“殿下请放心,此事包在下官身上。”
嗯。
李观澜点点头。
刘昌隆和刘建文两人走在中间,因年龄还小,没什么修为在身,听不到书店门口的皇亲国戚们在说些什么,但通过李观澜刚刚那些话语,也能把事情猜出个七七八八。
“大哥。”
刘昌隆昂着头,朝坐在赵冲霄肩上的李观澜说道:“去年你摆满月酒的时候,赵真人到北境王府里喝酒席,因身上的衣袍和鞋子都有些破旧磨损,谁都不肯跟赵真人同坐一桌。
有些宾客甚至还讥讽他、嘲笑他、说他是个野道士,还说北境王怎么会有这种穷酸朋友……
不过,当姑父把赵真人请到首席,跟赵真人称兄道弟,那群讥笑赵真人的宾客,又纷纷跑去跟赵真人敬酒,赵真人理都不理。
再后来,那些宾客们搞清楚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