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应该待在闻韶身边？”
闻韶……
眼下，我听到这个名字，都不禁恶寒。
他那样丧心病狂的人，但凡我继续回到闻韶身边去接近他，那么我除了死路一条之外，再不可能有其他的活法。
霍辞当真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你非要我去吗？”我咬着唇，强装镇定。
霍辞扯了一下嘴角，无所谓道，“不然？作为工具，你连一点作用都发挥不了的话，我觉得留着你，并没有什么用处。”
嘲讽，诋毁。
霍辞在用最恶毒的语言伤害我。
我攥紧了拳头，红着眼眶，紧盯着他。
眼泪，因为我一直强忍，所以并没有掉落。
我站起身，对霍辞说道，“放心，大少爷交代的任务，我怎么可能不完成？我现在就去找他。”
说罢，我作势就要走。
霍辞却低斥出声，“秦念，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我的身上，未着寸缕。
如果不是霍辞提醒，我还真没有意识到。只能说人的心死了，对什么都是一股死感。
我扭过头，直面向霍辞，“霍总，我知道了。你放心，作为工具，我很自觉。”
霍辞这般质问我，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关心我，无非是担心我给他丢脸而已。
毕竟在外人眼里，我再怎么都是霍辞的生活秘书。
即便是前任秘书，那也是贴上了霍氏的标签。
这个标签，就像是烧红了的烙子，往我的心口狠狠地贴来，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逃离，也逃不了。
“你能借给我衣服吗？”
我突然意识到，19楼根本就没有我的衣服。既然我要重新去找闻韶，那绝对不可能穿着霍辞的衣服。
所以，我只好又可怜巴巴地问霍辞。
想到自己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
做人做到我这份上，简直失败至极。
“陆特助，送一套女装。”
不多时，我便听见了霍辞打电话给陆寻的声音。
我不想碍霍辞的眼，便准备去卫生间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