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是凌晨。

    守在千秋岁门口的两名保镖眼皮开始打架,强打精神等着换班。

    沙沙——

    打着哈欠的a保镖突然一愣,“喂,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b保镖:“什么动静?没有哇。”

    “不是,真的有,窸窸窣窣……好像什么东西在蹭墙!”

    b保镖吓得头皮发麻,“这地皮听说几十年前是乱葬岗,大半夜的你别吓唬我啊!”

    “你在这儿守着,我过去看看。”

    a保镖拿起手电筒,警惕地绕至会所后身。

    光亮照向四周,又顺着墙体向上扫射。

    而这道刺目的白光,刚好从双手潇洒插兜,直挺挺站在窗台边缘的白烬飞身侧擦过。

    这里是五楼。

    他所处的窗台窄得只能容下一双脚,稍失平衡就能摔成黑白照片。

    可白烬飞却像钉在了上面似的,四平八稳,淡定从容,冷冷俯瞰楼下的一切。

    那保镖见无异样,挠着头纳闷地离开。

    “瞎。”

    白烬飞眼底划过冷芒,指尖瞬间出现一根尖细的玻璃刀。

    随即唰唰几下,玻璃窗上出现了个大洞。

    他利索地钻进去,如入无人之境。

    ……

    另一边。

    谢晋礼正在一晚低消七位数的顶级包厢中和狐朋狗友们逍遥快活。

    他左拥右抱还觉不足,又让一个丰乳翘臀的性感女人跨坐在他大腿上,嘴对嘴一口口喂他喝酒。

    “哈哈……我就说嘛!谢总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低谷只是暂时,巅峰才是常态!”

    “就是!那个谢晋寰如何能跟咱们谢总相提并论?靠踩着狗屎运上位的野狗,偶然得到块骨头就摇着尾巴不知天高地厚了!

    谢总你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一定要让他怎么吃了你的,怎么吐出来!”

    谢晋礼听了这话,想起自己被谢晋寰抢走的总裁之位,怒从心头起,把缠在他身上的莺莺燕燕全都赶了下去。

    “滚!全都t给老子滚!”

    陪酒女郎们吓得四散。

    一个狗腿子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