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胜伯将这封信交给我,真没想到我还能再看到母亲留下来的书信。”虽然看到了本不该交给她的信,但顾千兰心里还是万分的感激。

    “应该的,应该的。比起当年你爹对我的帮助,这么一点儿小事,算得了什么?

    只是你娘说的嫁妆……现如今你们家的一切都在大房名下,可没有什么能带走的了。”顾友胜无奈的提醒道。

    这也是他毫不在意的将信交给顾千兰的原因,当时的肖氏已经病体沉重,会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留下这样一封信,可能也只是病糊涂了而已。

    她们母女俩当时,可是被赶去了大房的老宅子住着,连身边的老仆都被撵走了。

    “我娘说的,只是那时放在大伯老宅的黄花梨木跋步床。”

    “想来那张床,应该还在大伯家的老宅放着吧。”顾千兰仔细的搜索着原主记忆中的那张床。

    当年肖氏可是在那张床上咽的气,且在那之前,她发过重誓诅咒过顾家大房。

    那边的任何人要是敢动她的床,她便会阴魂不散,搅得对方不得安宁。

    古人全都信奉这些,在她走后大伯母胡绢子果然嫌那床晦气,并没有生出搬走占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