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闹什么呢?”

    顾友长刚杀完了鸡,在后院洗个手的功夫,便听到前院闹腾得厉害。

    一听是他那老婆子回来了,不由得一脸的不悦。

    这是在县城里玩儿够本了,终于舍得回这个家了?

    “当家的……”一见到自家男人,胡绢子倒还委屈上了。

    回想起自己在县城第一晚受的那些罪,脚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哎哟!老婆子,你这是怎么了?还哭上了呢?”

    顾友长也没想到自家老伴一把年纪了,还能当着小辈的面哭鼻子。

    虽然那一脸的褶子毫无美感可言,尤其是跟同样梨花带雨的蕊儿站在一起时,那更是像东施效颦一般的可笑。

    可他却是个精的……这种时候,他要敢笑出声,那可就真是要闹个没完了。

    演嘛!谁还不会了?

    他急忙关切的上前去,一把扶住了胡绢子。

    “出什么事了?这几天你在县里受委屈啦?”只短短几句话,胡绢子的眼泪便掉得更凶了。

    “当家的……我在县城可是遭了大罪呢!”

    胡绢子一边哭,一边将在县城里遭遇的那些破事说了一遍,其间还不嫌恶心的擤了一把鼻涕。

    顾友长听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最后只得安慰的来了句。

    “娘子这次当真是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