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洗干净,让她怎么喝?闭着眼都有点儿喝不下去呀!

    钱婆子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她家的冬玉可是被她和老头子娇养着长大的,天天就关在屋子里绣花,连碗都没让她洗过一只呢。

    看看现在,这娇养大的闺女,就是给她争脸。

    赵媒婆头一回给她说亲事,就是个这么有钱的人家。

    “我家冬玉可是从小没干什么家务活的,除了在屋里绣花,就没让她下过一天地,长得能不水灵吗?”钱婆子无比自豪的说道。

    一听钱婆子这话,赵媒婆险些接不下去了,惊得张大了嘴。

    她滴个娘亲咧!居然除了绣花,啥也不会的?

    幸亏!幸亏不是说给她家当媳妇。

    要说这余冬玉会绣花,也没听说她绣出了个什么名堂来,无非就是绣几个帕子,那能换几个钱?

    这样的姑娘娶回去,将来可有得罪受了。

    赵媒婆心里百转千回,可面上却丝毫不显。

    反正那母子指名道姓的要这姑娘,到时候不满意也不关她什么事。

    她只要负责将这门亲事说定了,其他的才不管那许多呢!

    “还是钱家姐姐会养孩子,看冬玉这皮肤白得,小手嫩得,都能掐得出水来了。”赵媒婆夸人的话跟不要钱似的,一吐就是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