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老虎钳子一般,死死的焊在自己的身上。
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地上,眼神晦暗不明的田杏儿,一时间心情复杂。
“老爷……这大白天的……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希月的心头像是有千万头小鹿在乱撞,紧张中带着几分期待,明知故问道。
听着耳边娇声软语问自己的大姑娘,余建才只觉得嗓子眼都直冒火星。
“你这个小妖精,还不是带你回屋,看看接下来你要住的地方?”
余建才说着,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手中纤细的软腰。
希月一阵吃痛,轻呼出声,却引得余建才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夫人她好像伤着了。”希月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余建才夫妻,便还是依着奴婢对主子们该有的称呼来。
“她算是哪门子夫人!以后你喊她姐姐就是了,咱们家可没那么多的规矩。”
余建才直接忽略了田杏儿的不适,只一句话便定了希月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奴家……都听老爷的。”她轻声的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
希月的出现就像是场及时雨一般,彻底缓解了余建才长久以来不顺的心气。
他也顾不得是不是天色大亮,更不在意田杏儿是不是接受得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