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曾大夫头上的大包还泛着亮光,脚上更是肿得像个馒头,被两个仆妇一左一右的架着,直接给叉出了院子。

    “欺人太甚啊!你们府城汪府的人,难道就是如此教养?”曾大夫行医多年,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人家。

    一言不合就开赶不说,他跟小徒远道而来看诊,不说留他们吃顿饭的话,总得要派个马车,将他们二人送回县城吧!

    可这位汪总管来之前倒是说得好听,甚至给出了五两银子的高价出诊费,可眼下居然连提都不提,要送他们回去的话了。

    这山高路远的,他的脚还伤着,小徒一个人背着药箱行走尚且无比的吃力。

    眼下还要照顾受了伤的他,让他们师徒二人该怎么回去?

    “对不住了,老大夫,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两个仆妇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显然这种不讲究的事情,她们二人平常,也是做惯了的。

    “师父!师父……您怎么样?”看着被仆妇们丢出门,跌坐在地上的曾大夫,曾英才一被扔出来,便急忙上前关切的问道。

    陈氏、李同和一众看热闹的村民们,也都随着几位大夫一起,被轰出了院子。

    汪总管又气又急,他不相信小主子就因为那么点儿蒙汗药,便中了毒还伤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