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直往下掉。
“我”大贵看向情绪突然激动的希月,一时语塞。
“老爷他他,他要我去伺候汪府的那位主子。”终于在大贵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希月将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可是,我不想”希月说着,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她已经有过,在徐府爬床的失败经历。
当初在徐府,并没有女主人的情况下,她都连个做通房丫头的机会,也没能捞上。
又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被自己的主子,随意的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屋里。
她可不相信,那位汪府的家主,能是什么良配。
他这个奴籍的姑娘在人家的眼里,恐怕不过是个暖床的玩物罢了。
一个连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多么在意的男人,又哪里可能,会在乎她这么一个,小村子里旁人送来的奴籍女子。
想到这些,她不由得对自己的命运和未来,感到无比的忧虑。
听完希月的哭诉,大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眼前的姑娘。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切的意识到,做为奴籍的他们,命运和未来的一切,全都掌握在自己的主子手中。
他和母亲还有弟弟,好在是跟在大小姐的身边,没有体会到希月这种,人生的无奈和无力感。
“唉可是你如今在这里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