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来了!”

    “快快这边请,孩子昏迷已经有一会儿了。”

    钱婆子满脸急色,见到江大夫便二话不说,将人往二房的屋里请。

    小屋里光线有些昏暗,屋子里一个大大的简易木床上,余冬玉还是之前一副昏睡不醒的样子。

    江大夫上前几步,一眼便注意到小姑娘额头上,高高鼓起的大包。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一旁的钱婆子,不由得脑补出一场拒婚大戏来。

    他行医多年,又怎么会看不出,床上的小姑娘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本着医者之心,他先是仔细的检查了她头上的伤,又坐下细细的查了病人的脉象。

    他皱紧了眉头,过了良久,才终于收回手。

    “敢问这姑娘头上的伤,是怎么弄出来的?”

    “知道了她受伤的原由,我也好对症下药不是?”

    他虽然看出伤情,可这种事情,还是要病人家属自己说出来,才更为靠谱。

    钱婆子一脸的为难,她还不知道自己家的老二,已经把床上姑娘的身份,透露给了江大夫。

    到了这个份上,还想要隐瞒下自家闺女干出来的糊涂事。

    “这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怕是磕伤了吧!”

    “事发突然,我们谁也没看见,这孩子是怎么弄伤自己的。”

    钱婆子这么说,倒也不算是撒谎。

    当时屋子里,只有闺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