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二弟听到了什么风声,知道了希月那丫头的过去,心里头嫌弃膈应了?

    不能够吧

    余建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自家媳妇就在酒窖里,小声嘀咕了老半天。

    夫妻俩商量了老半天,脑袋都快要抠破了皮,也没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当家的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我现在只要一见到二弟,心里就慌得很,生怕他”

    洪氏一把抓住自家男人的手,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怕什么?过继承志的事,我们可是开了祠堂的。”

    “谁让他自己不把胖头照顾好?如今没了唯一的儿子,就想打咱们家承志的主意?”

    余建丰脸上布满阴郁,“他可真是梦里头中状元——想得倒挺美!”

    “希月那丫头的卖身契,你还好好收着的吧!”

    “上回幸亏听了你的,没把卖身契也一并给了他,哼!”

    尽管那是自家的弟弟,可余建丰的语气中还是透着深深的厌烦。

    换了谁遇上这样的事情,也觉得闹心得很。

    一而再、再而三地闹出这么多动静,心更是越来越大。

    “我倒要去会会他,看看他又想过来打什么主意!”

    余建丰把手上的东西重重地一放,领着自家媳妇就出了酒窖。

    这个地方可是他们酒铺的核心,最最重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