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非要给他扎上针,生生要他的命!”

    大宝怒瞪着吴大夫,一声声不住地质问。

    老大夫气得胡子都吹到半天云里,好久不曾落下来。

    他承认之前不给余建成用好药,全是因为他们家以往的劣迹。

    可眼下他分明已经给他号了脉,明知道他活不过今晚了,还拿出上好的伤药来,岂不是浪费吗?

    “你!老夫自问,绝不是那草菅人命之人。”

    “你爹的伤已经严重感染,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吴大夫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大宝,他当了大半辈子大夫,还能被一个小屁孩子给质问拿捏住?

    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若是不信老夫的诊断,大可以把你爹送去镇子上,找更高明的大夫给他好好看看。”

    “到底他的情况,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吴大夫一边说,一边将银针收进药箱里。

    看得一旁的余建丰着急上火,恨不能一巴掌把大宝给拍到门外去。

    钱芬芳看了看自家男人,又望向气呼呼的吴大夫,一时间完全拿不定主意。

    “哼!送去镇上就送去镇上!”

    大宝梗着脖子,不再看吴大夫,转而望向他娘说道。

    “娘你赶紧把银子拿出来,我们送爹到镇上的保和堂,找更高明的大夫看看。”

    “哼!之前也不知道他们送爹回来时,是怎么想的。”

    大宝一边说,一边气鼓鼓的,嘴巴一张一合像只大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