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二宝和三宝见状齐齐跪下,呜呜的哭了起来。

    余建丰眨巴着眼睛,还有些没能回过神来。

    建成兄弟就这么走了?

    他还等着他们兄弟几个话别完了,好跟他提起那一百文马车钱呢。

    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他的车钱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余建丰不由得哭丧着脸,一副自己死了亲兄弟的样子,表情夸张得像是能滴出几斤苦水来。

    余茂才见状,悄无声息的向门口走去,趁着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余建成的身上时,撒腿便朝着院子外冲去。

    他像是只受了惊的兔子,脑子里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有多远躲多远,逃开这一切的是是非非。

    吴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

    “你们家先别急着哭,谁把老夫的诊金给结一下?”

    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尴尬,可这话却又不得不说。

    “诊金?什么诊金?”

    大宝恶狠狠地抹了把眼泪,上前揪住吴大夫的衣领,力气大得再次把吴大夫给拎了起来。

    “你这个老东西,要不是你舍不得拿出好药来给我爹治伤,还偏偏拿出银针来扎他。”

    “他又怎么可能会死?!”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眼珠子几乎都快要瞪出来,嘴里喷出来的口水,还溅了吴大夫一脸。

    “我爹只是一点点小伤,被衙门打了几十板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