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侧门的位置,完全的暴露在余建才和洪氏的面前。

    洪氏迫不及待地拉开门,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大贵犹豫了半晌,直到余村长和洪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转角处,才终于迈开步子,进了村西的旧宅。

    他反手将侧门关好,面上露出几分纠结。

    想到那个面容娇俏,柔情似水的女子,他鬼使神差地朝着旧宅的方向挪去。

    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作为顾宅的大管事。

    他有责任知道,余村长和他的大嫂,过来这里找希月,究竟所为何事的。

    万一这两人,是来寻希月的晦气,找她的麻烦,说不得

    他还要站出来,为希月说两句公道话呢。

    经过漫长的一夜,希月的心情已经略微平复了过来。

    与之前,她被徐员外那个老匹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她送去卧春楼的操作相比。

    大贵提出跟她退亲的事情,在她的生命中,只能算是个不过如此的插曲。

    曾经在卧春楼的时光,才是真正令她如履薄冰,感觉整个天都要塌掉一般的日子。

    她已经想得十分清楚,大不了这辈子,便不再考虑嫁人的事了。

    就这样守在大小姐的身边,一辈子做个任劳任怨的下人,至少能换来衣食无忧的生活。

    比起那些在田地里辛苦劳作,朝不保夕的庄稼汉们来说,她现在的生活,实在是像掉进了蜜罐子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