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把她从卧春楼那种火坑里救出来,这姑娘无论如何,也该对他们心存感激才对。
哪里会无缘无故的,就改变主意,另攀高枝了呢?
希月下意识地抬眸,朝余村长看过去。
若是她还没有离开余家,卖身契还握在余家人的手里。
或许她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之前发生的一切对洪氏和盘托出。
“哎呀!大嫂,希月如今已经是顾娘子家的下人了,你再说那些,不是太迟了吗?”
余建才没有错过希月眼中的犹豫,像是生怕她会把之前的破事儿,给捅出去似的,连忙上前说道。
洪氏没好气地剜了二弟一眼,继续轻轻地抚摸着希月的柔夷。
见到希月之前,她本来只打算,问她把那对耳坠子要回来。
只是她千算万算,完全没有想到,希月在顾家过的是这种日子。
与其看她带着个半傻的大姑娘一起,住在村西头最偏僻的茅草屋里。
还不如哄着她回到余家去,住在那青砖大瓦房里呢。
好歹,到时候她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只需要把老二伺候好了,再给余家生个带把的,自己肯定能想办法,让她脱了奴籍。
“余家大嫂子,我在顾家过得很好,真的没受任何委屈。”
“劳烦您费心了。”
希月说着,终于将手从洪氏的掌中抽了出来。
“瞎说!你有没有受委屈,我有眼睛,全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