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
别说是爬起来,眼下就连动弹移动几分,都根本不可能。
他死死地盯着江管事,有些闹不明白,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是不是很意外?你之前刚刚病倒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严重的。”
“可是后来吃过药,病情反而一天不如一天了。”
江管事一边说一边笑着,只是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你是你”
徐浩泽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眼睛如同死鱼眼珠子似的,紧紧地瞪着江管事。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待这些下人们,并不算苛刻。
哪怕江管事之前,并没有受到过重用,可每个月的月例从不曾短缺过一文。
再加上过年过节时,给这些下人们的补贴,他自问比镇子上的其他人家,要好上许多。
究竟是为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江管事对他竟会如此痛恨。
以至于会在他吃的药上面动手脚。
“你也不必奇怪,我只是把你治病的药,随意换了个调养的方子。”
“治不好你的病,甚至不能控制住你的病情。”
“再加上后来,铺子里接连出事,你又气了一回狠的,卒中之症便越发严重了几分。”
江管事弯下身子,离徐浩泽凑得近了几分。
“其实根本不用我做任何事情,只需要把你的药停了,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