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过来打着圆场。
他身后的伤还没有好,这段时间都不能出力气,干重活,更不能跟着大伙进山伐木。
只能在办公的地方看看,有什么事情,是他力所能及的,总好过待在屋里闲出病来。
对于二贵的心思,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就在不久前,他还亲耳从二贵的嘴里听说了,等过了这阵风头,便把余冬玉处理掉。
或是休回老余家去,或是与她和离。
总之无论怎样,他不认这个已经带着几分傻气的姑娘,是自己的媳妇。
就连圆房的事情,他也说了,坚决不会碰这个傻丫头一根头发。
他二贵既然不打算与她过日子,便不去害了她的清白。
让她回去以后,还能有机会,重新找个婆家。
哪怕不至于再嫁得多好,至少她一个完璧之身的女子,再嫁入别家,总能得到夫君些许的看重。
“就是嘛!二贵哥哥,我可是你媳妇,你刚才居然还推我!”
余冬玉像是一下子找到了靠山似的,万分委屈地直掉眼泪,甚至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紫苏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她就不该多事,淌这个浑水,把余冬玉送过来。
“你!你这个蠢东西,走走走!”
“谁是你相公?我们圆房了?你就这么喊!”
二贵的脸涨得通红,生怕一旁的紫苏听了误会什么,急忙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