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玉从来就不是个会吃亏,能让人随意欺负的主。

    她还在老余家的时候,就是被钱婆子老两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主。

    哪里受过这种闲气和挑衅。

    “哼!你去!你去啊!”

    “我倒要看看,你的好婆婆会不会站在你这一边,护着你不让你干一丁点儿活。”

    定氏有恃无恐地叉着腰,扬着下巴,一双眼睛恨不能飘到天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给我等着。”

    余冬玉把手里的扫帚一扔,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跑。

    再在这间屋子里待下去,她真怕自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跟定氏撕打起来。

    她要去找婆婆做主,让她把大小姐留下的信拿出来,把定氏给赶出去。

    要是小小姐再一味地护着这个亲娘,她不介意劝着婆婆,把小小姐这个小没良心的家伙,一并赶出顾家。

    琴嬷嬷刚刚带着灵秀,从村东的旧宅子回来,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乎呢。

    远远地便听见余冬玉,一阵阵咋咋呼呼地声音传过来。

    她下意地皱了皱眉头,心底闪过些许的不悦。

    这个前儿媳妇,真是不讨人喜欢。

    要不是她跟大贵之间,发生过那么一回事,怕万一留下什么隐患。

    她哪里可能容忍这么个玩意儿,时不时地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娘啊!娘!”

    “你可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余冬玉一边跑一边放声大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更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被人欺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