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是总算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

    他就纳闷了!

    娘亲明明已经接受了希月嫂嫂,同意让她做自己的长媳。

    又怎么会对第二个媳妇如此的抵触?

    她能接受一个卧春楼里出来的媳妇,没理由接受不了巧儿才是啊!

    更何况,在此之前,她分明对巧儿是十分满意的。

    现在看来,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原故。

    “你敢肯定?信是定氏那个婆娘偷的?”

    二贵睚眦欲裂,冲到余冬玉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双目猩红地大声质问道。

    “我”余冬玉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家相公露出这样可怕骇人的一面,顿时心头一紧。

    “我虽说没有亲眼所见,可是”

    “你想啊!整个宅子里,还有谁会在意那封信?又有谁会把它偷走?”

    她的脑子变得前所未有的灵活起来,结结巴巴地分析着。

    “除了定氏那个婆娘,生怕婆婆把信拿出来,断了她们母女的好事。”

    “再没有其他人,会受到这封信的影响了吧!”

    她冷静果断地说出心底的猜测,一番解释更是说进了众人的心坎里。

    “大哥!你就说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二贵的眼底带着血丝,双手紧握成拳,一副要冲去主屋那边,找到定氏算账的架势。

    “别急!你先别冲动。”

    “吴大夫您老人家跟我们说说,我娘她到底是为什么?”

    “怎么就突然之间,出了这样的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