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的事,我再替你想办法。”

    瑞诗着急地站在门口,死活没有踏进房门的勇气。

    虽说琴嬷嬷活着的时候,十分疼爱她和弟弟,根本不会对他们说一句重话。

    可一想到她曾经进到这个屋里,偷走了顾阿娘留下的书信,心头便一阵阵发虚。

    借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再进这间屋了。

    万一琴嬷嬷的鬼魂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死死地缠住她,那该如何是好啊!

    娘亲是大人,又没有真正跟琴嬷嬷发生多大的冲突,自然是不怕什么。

    她可不一样啊!

    想到这里,瑞诗下意识地四下张望着,生怕琴嬷嬷的魂从哪里陡然冒出来。

    直到把整间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定氏还是没能找到她心心念念的库房钥匙。

    她不由得一阵晦气地“呸”了一口痰,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地走出来。

    “行了!行了!老娘这不是出来了吗?”

    “真是倒霉,那个老东西也不知把钥匙藏哪儿去了,满屋子都找遍了,也没看见个影子。”

    “呸!白瞎了库房里那么多好东西。”

    定氏说着,手指重重地点了下瑞诗的脑门。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做小主子的人,居然连几个奴才都拿捏不住。”

    “那个老家伙都不在了,库房的钥匙竟然敢不交出来,让你这个小主子发话,今后该给谁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