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刚刚谁叫冤来着?这荷包是哪来的?”

    朱佑安在见到荷包的一刹那,心头顿时一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他一把从衙役的手里接过荷包,迫不及待地打开来。

    空的!

    看着空空如也的荷包,朱佑安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他气急败坏地把荷包重重地往地上一扔。

    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几步,一把揪住余建才的衣领。

    “东西呢!荷包里的银票呢!”

    “我的银票被你藏哪儿去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唾沫星子飞溅了余建才一脸。

    余建才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就猜到,那个荷包里肯定装着银票,且看这样子,数目还不小。

    他能怎么办?

    “这位大爷!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银票”

    “这只荷包,也是我家侄子孝敬我的,他给我的时候,里面就什么都没有啊!”

    余建才苦着一张脸,干巴巴地解释着。

    只是他说出口的话,听在耳中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更别说坐在上首的大人,还有一众衙差包括苦主了。

    “什么都没有?”

    “我只问你,这话说出去,你自己信不信吧!”

    朱佑安恨不得把余建才提起来暴打一顿,以解他心头之气。

    “我大宝,大宝啊!”

    “你快跟大伙说说,我真的没有拿荷包里的东西。”

    “这只荷包,你塞给我的时候,里头就是空的呀!”

    余建才挥舞着手,使劲地朝着大宝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