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点了点头,“有劳了。”
…
段亦安搂着迟非晚回到了屋中,拉着她在床榻坐下,满眼皆是心疼之色,“我该早点带你回来的。”
迟非晚抬手抚平他微皱的眉心,“我无碍的,歇会儿就好。”
“我去把钟叔喊来。”
说罢,段亦安阔步往外走去。
迟非晚拉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摇头,“夫君,我真的没事。”
自从她摔了后脑勺后,时不时会有些头疼。
但只要歇一阵子就会如初,实在没必要把钟叔喊来。
段亦安眉心蹙了蹙,口吻坚决,“我不放心,唯有钟叔给你瞧过了,我才能放下心来。”
迟非晚抿了下没有半点血色的唇,到底是没拗过他。
段亦安轻揉了揉她的发顶,眉宇间透出一股温和之意,“乖乖等我回来。”
他给迟非晚掖了掖被角,阔步往门口走。
只是段亦安刚走到门口,便碰见了陆行之,脚步微微一顿,问:“你来寻我?”
“借一步说话。”陆行之道。
段亦安:“我夫人身体欠安,我得先去把钟叔喊来。”
还真被沈翩枝说对了,陆行之敛眸,“那我在此等你。”
段亦安不再多言,踏步而去。
待他把钟叔寻来,已是一刻钟之后。
陆行之瞧着段亦安带着钟叔进入屋中,沉吟片刻,最终还是踏步跟了进去。
他想知道钟叔说什么。
钟叔给迟非晚把了脉,面露凝重之色,“迟娘子身子并未痊愈,你便带她外出?现在倒好,她感染了风寒,雪上加霜。”
斥责的话语令段亦安心中一紧,语气夹着担忧,“钟叔,现下如何是好?”
“我会给她开几副方子调养几日。”钟叔瞥了段亦安一眼,又叮嘱,“切记,这些日子莫再带她外出,务必卧床休息。”
段亦安双目微暗,“是。”
陆行之一脸好奇地问:“钟叔,嫂子此前受过伤?”
钟叔的回答含糊其辞:“嗯,伤得不轻。”
“能告诉我嫂子是因何受伤的吗?”陆行之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