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萧沉渊面无表情地将锦帕塞进她嘴里。
沈翩枝用力将锦帕吐出,精致的眉眼染上怒气,“此次回去,我保证不会再逃!”
才怪!
她定会想方设法从他身边逃走,与他不死不休!
眼下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只好服软。
识时务者为俊杰。
萧沉渊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紧,语气幽沉,“小骗子,你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本王还会信你?”
“我发誓!”
“你就别发誓了,省得哪天真被雷劈了。”萧沉渊凉凉瞥她一眼,“你被劈中倒好,倒是别把本王一块连累了。”
他还真毒舌啊!
沈翩枝暗骂一声,咬牙切齿,“那你想如何?”
“他不是在本王眼底下把你带走吗?”萧沉渊瞳仁如深不见底的幽潭,“他既有能耐,骨头倒也硬朗吧?”
“卑鄙!”沈翩枝狠狠骂道。
萧沉渊不以为然,“不然你以为本王是在玩过家家呢?”
他有的是暴戾手段。
说他卑鄙又如何?他毫不在意。
毕竟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陆行之朝着沈翩枝展出笑颜,“我无碍的,无须担心。”
他越是说话,侍卫下手就越重。
疼痛钻入骨髓,骨头似要撕裂一般,苦不堪言。
迟非晚到底是看不下去了,“萧公子,你既是君子,又何须动手呢?”
萧沉渊冷嗤,“本王何时说过自己是君子?”
迟非晚哑口无言。
“你放开我!”沈翩枝双目猩红,面容泛起一抹潮红,拼命在他怀里挣扎。
骨节分明的指节划过她姣好的面容,萧沉渊从喉间溢出一阵轻笑,幽幽开口。
“不如本王与你寻个乐子吧, 把陆行之放在马背上,再让马受惊,他若是没有摔下来,本王便放了他。”
“倘若他不慎跌下马,那你可要仔细瞧着他是如何被马踏过身躯,如何?王妃敢玩吗?”
萧沉渊的骏马桀骜难驯,陆行之又怎会驯得了?
这不是摆明要陆行之的性命吗?
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