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头酥软得厉害,完全没了支撑点,只能软绵绵地倚在萧沉渊怀里。
段亦安跃上陆行之的马上,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将马驯服。
萧沉渊冷眼瞥去:“别白费力气了,本王的骏马可不是谁都能驯服的。”
段亦安忽然读懂他话里的含义,余光瞥到寒夜策马追来,顿时了然。
旋即 ,段亦安跃回自己的马背上,将空位留给了寒夜。
寒夜不费吹灰之力将马驯服,且策马将陆行之带回。
陆行之从马上下来,被段亦安稳稳扶住,“我让钟叔为你疗伤。”
闻言,陆行之将手抽回,语气透着疏离,“不必了。”
段亦安眸子阴晦不明,“你伤势严峻,不容耽搁,我知你恼我将沈娘子推出去,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与我置气!”
默了须臾,他又道:“再则,沈娘子是王爷的妻子,她势必要随王爷回去的,这是你我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陆行之目光露在沈翩枝身上,眸光细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对不住……”
“你已助我太多,没有对不起我。”沈翩枝内疚涌上心头,“是我连累了你。”
说到底还是她低估了萧沉渊对她的占有欲。
萧沉渊大掌抚上沈翩枝的脖颈,轻轻一按, 她便晕了过去。
陆行之怒火中烧,“萧沉渊,你欺人太甚!”
“你能奈本王何?”萧沉渊睥睨着他,如君王霸临天下。
陆行之欲破口大骂,被段亦安拦下了。
萧沉渊清隽的面容没有半点起伏,嗓音渗着寒意,“想觊觎本王的枕边人,也得看自己够不够格。”
“此事已了,倘若你再不知天高地厚,妄想带走我家新妇,本王绝不会手下留情。”
末了,他淡淡瞥向段亦安,“望段公子看好他,莫再舞到本王跟前来。”
段亦安点头,“明白。”
陆行之眸里蔓出不甘,指尖嵌入肉里,闷声不吭。
他此刻的确斗不过萧沉渊。
待来日养精蓄锐,必叫萧沉渊付出代价!
萧沉渊将沈翩枝放在马背上,用大氅盖住她娇小的身躯,眸光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