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且温暖的怀抱。
还未等她回神,嘴里便被灌进热茶,继而头顶响起冷冽的嗓音,“莫渴死在本王马车上了,晦气。”
嘴巴还真毒啊。
沈翩枝暗骂一声,细细咽下热茶,倒是来了兴致,“多谢王爷亲自喂我。”
萧沉渊将茶盏放回案几,拎着她的脖颈上前,挑眉,“自己喝吧。”
让她自己舔?这和狗有何区别?
他是懂得如何侮辱人的。
沈翩枝气极反笑,“多谢王爷的一番好意,但我现下不渴了。”
萧沉渊手微扬,她便重新跌回座板,似软绵绵的棉花般,毫无还手之力。
“王爷,你就解了我的软骨散吧?我保准不逃!”沈翩枝道。
萧沉渊倚着车壁,眼皮不曾抬一下。
沈翩枝:“你若不解我的软骨散,我回去便同母后告状!”
萧沉渊冷嗤出声:“你也得看自己有没有命回到京城。”
沈翩枝:“……”
马车缓慢前行,穿行在诡异的山丘之间。
夜晚的边城并不寂静,时而响起动物的叫声,时而有夜风阵阵吹过,刮得树枝摇曳不止。
饶是胆子不小的沈翩枝心里也发怵,胡乱闭上双眸。
可她脑海里还是闪过层层骇人的场景。
她撩起眼皮,目光投在萧沉渊身上。
光晕落在他脸庞,给他镀了一层光辉,叫人移不开眼。
盯着他看了须臾,沈翩枝心中的惧意渐渐消散。
他虽平日里看着凶神恶煞,但有时候还挺管用的。
萧沉渊缓慢看向她,剑眉微挑,“王妃胆子不是挺大?跟着外人逃了三天三夜都不曾惧怕,眼下倒是怕了?”
“谁说我三天三夜都不怕?”沈翩枝反驳。
萧沉渊睨她一眼,“哦?如此说来,你当时怕了?”
沈翩枝如捣蒜般点头:“对啊,我当时贼怕了。”
“贼?”萧沉渊拧眉。
她一时忘我用了现代词。
沈翩枝清了清嗓子,道:“是指很害怕之意。”
萧沉渊扬起讥讽的弧度,嗓音冷得要死,“如此说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