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非晚居高临下地盯着细眼男,却罕见地面无表情,“除了你们,还有没有谁跟了过来?”
刀疤男抢先道:“就只有我们二人!”
沈翩枝用刀背拍了拍刀疤男的脸,冷然道:“没问你。”
刀疤男眸底有转眼即逝的怨恨,垂下眼眸不再言语。
细眼男诚诚恳恳道:“只有我们二人。”
迟非晚显然不信,默不作声地将细针往里按。
细眼男感到喉间疼痛难耐,慌乱之下坦白一切,“我说!还有两个兄弟在下面候着,他们说等我们享受完后,他们再上来……”
污言秽语直钻沈翩枝的耳畔,她眸底暗含薄怒,反手割了他手臂一刀,“衣冠狗彘的东西!”
鲜血溢出,疼痛直达骨髓,细眼男疼到双眸猩红,声音直发抖,“我们这不是没得逞吗?两位女侠又何须将其撒在我们身上?”
“若是让你们得逞,你们觉得自己还有命在这里说话吗?”沈翩枝冷笑。
细眼男顿时不敢开腔。
须臾,迟非晚又问:“你们规定的时辰是多少?”
疤痕男道:“我们事先说好了,若我们半个时辰没下去,他们会上来。”
迟非晚勾唇一笑,“那时间还早呢,等你们咽气,我们再好好教训他们。”
沈翩枝直接在细眼男原有的伤疤上动手。
她用刀尖对准他的伤疤,而后用力地旋转刀尖,使其不断地钻入他的骨头。
“啊!!!”细眼男痛不欲生,放声尖叫。
迟非晚用抹布塞进他的嘴里,“聒噪。”
画面忽而变得血腥起来,一只白嫩纤细的玉手一直转动刀尖,力道从轻到重,鲜血如火焰般漾出。
沈翩枝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嗓音冷得不近人情,“本来不想见血的,如今也不得不见了。”
细眼男疼得脸上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胸脯沉重地起伏,毫无血色的嘴唇亦在颤抖不止。
迟非晚从医药箱拿出一个黑色圆瓶,幽幽道:
“枝枝,你先给他包扎一下吧,不要让他失血过多而亡,我们还要玩上一阵子呢,若现在便死了,多可惜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