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笑,“找不到七弟可别来求我。”
她快步进入营帐,将贺朝野隔绝在外。
贺朝野还是头一回在她这碰了一鼻子灰。
他面色冷峻地盯着紧闭的营帐,最终还是掀开帘子踏了进去。
刚褪下狐氅的向淮月微怔了须臾,咬字清晰地说:“本公主允你进来了吗?”
贺朝野褪下黑色大氅,随手挂于架子上,顺势盖住了她那张狐氅。
他慢悠悠地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公主的驸马,自然要与公主同榻而眠。”
向淮月仰着水光潋滟的眼眸瞪他,脸颊微鼓,气呼呼道:“本公主不想与你同榻而眠,出去!”
贺朝野有条不紊地褪下外衣,甚至褪下了鞋子,在向淮月的注视下躺在了床榻上。
向淮月气得眼尾泛红,雾气萌上眼眸,“贺朝野,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她都找到晚晚了,定会很快找到枝枝!
不出多少时日,她们闺蜜四人定会相聚!
是以,她不想再攻略贺朝野了。
什么贺朝野还是到一边凉快去吧!
贺朝野拉衾被的举动微顿了下,他能听出她话里带着细微的委屈。
可向淮月本就是他的妻子,他们同床共枕也没不妥之处。
想法落下,贺朝野眸子锁着她白嫩的脸颊,语气悠悠道:“公主怎还站着不动?是要臣亲自抱你躺下?”
向淮月呼吸一沉,眼睫颤动,眼泪夺眶而出。
完了。
她怎么又哭了。
这并非她所想的啊!
每次在贺朝野面前都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贺朝野眸色微颤,瞧着她单薄的肩膀轻轻抖动,白皙的小脸染上绯红,连眼尾都弥漫着浅红。
她的哭声也软软糯糯的,如张了爪子的小猫咪,挠得他心间酥痒。
他掀开衾被下榻,来至她身前,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抬起,拭去她的泪珠。
一抹寡淡且夹着无奈的嗓音在向淮月头顶响起,“怎么又哭了?小哭包。”
薄凉的指尖划过向淮月的眼尾,她身子微颤了下,哼声道:“谁让你一直不走的?你把我弄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