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不被他弄哭,还是软着嗓音道:“我会竭尽所能去劝七皇弟回宫的!”
贺朝野神色颇为满意地盯着她,“倘若公主殿下方才乖乖听话,就不用受此折磨了。”
向淮月偏过头不去看他,心里气得牙痒痒。
……
萧沉渊牵着沈翩枝的手,一直顺着草丛的血迹追踪。
可追至一间破庙前,血迹便断了。
沈翩枝挣开他的手去察看周边,仍是不见一丝血迹。
待她回到原地时,发现萧沉渊神色阴沉地凝着她。
他这是怪她擅自挣开他的桎梏?
沈翩枝心尖微颤,嗓音又轻又软地道:“王爷,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寻找晚晚的下落?”
萧沉渊沉冷的眉间隐隐有几分戾气,神色也在一寸寸下沉。
墨黑的眸子幽深如寒潭,更似一把无形的利刃能透视人心。
沈翩枝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萧沉渊神色稍缓,手微微一动,回握住她的手,且将其包裹在内。
他的掌心宽厚温热攀上沈翩枝的肌肤,惹得她耳根泛红,脸颊不由一热。
下一刻,萧沉渊唇角微扬,慢慢地与她十指相扣,极具蛊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本王有的是法子。”
沈翩枝眸里燃起一寸希望,“真的?”
“随本王来。”萧沉渊拉着她返回湖边。
而后从袖口拿出一个圆瓶,递到骏马鼻间。
骏马闻了一瞬,扬蹄嘶吼一声。
萧沉渊目光划至她满是疑惑的面容,缓缓道:
“它名唤季风,并不是普通的骏马,且嗅觉灵敏,一旦闻到目标之人的气味,便能追踪千里。”
沈翩枝面露诧异之色,不曾想这匹骏马如此厉害。
她动了动唇,问道:“你方才给季风闻的是谁的气味?”
“迟非晚。”萧沉渊悠悠吐字。
沈翩枝眸色一颤,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为何?”
他不是很讨厌晚晚的吗?
她还以为他会先把段亦安的味道给季风闻。
“怕夫人跟我闹。”萧沉渊声音褪去冷意,仔细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