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月黛眉微微一蹙,“你若不回去,我们怎么向父皇交代?”
闻言,向臣聿松开了她的手腕,缓缓吐出一口长气,“阿姐不帮我就罢了吧。”
向淮月:“……”又来这招。
她沉吟几瞬,无奈道:“说吧,何事?”
“我有两名好友不见了,还望阿姐帮我四下寻找。”
两名好友?
现下营帐里的确刚救回两人。
该不会是七弟所言之人吧?
无论如何,她都要求证。
向淮月屏声敛气,“叫何名字?”
“段亦安与迟非晚。”向臣聿缓缓道。
听到此话,向淮月指尖微微收紧,倏然起身,“你怎认识他们?”
“阿姐,你这话何意?难道你见过他们?”向臣聿眼神变得诧异,尾音带着一抹微颤。
倘若阿姐见过他们,一定知道他们在哪!
届时便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他们。
枝枝姐姐就不用四下奔波,身心劳累了。
向淮月把喜悦压在心底,带着向臣聿去了一处营帐。
段亦安还未醒来,迟非晚守在一侧,恹恹欲睡。
向臣聿缓步上前,眸底冒起一丝喜色,“还真是你们!”
迟非晚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背脊微僵,转了过去。
看到向臣聿的那一瞬间,迟非晚眉心微微收紧,“你怎找到此地的?”
向臣聿道:“我与阿姐是亲姐弟,自从你们不见了之后,我们便四处去寻你们,但始终无果,被迫无奈之下我只好来寻阿姐,欲让她派出人马一起找你们,不曾想你们竟在此地。”
迟非晚眉心施展开来,“原是如此,我们还挺有缘的,无意中聚在了一起。”
向臣聿察觉到段亦安面色苍白,空中还弥漫着血腥味,神色凄然地问:“你们被何人所伤?”
段亦安身上包扎了十余处伤口,显然对方是下了死手。
他能活过来,已然是福大命大。
迟非晚眸子隐隐泛着悲凄之痛,声音软绵无力地开口:
“我们当时在湖面撑船采集露珠,却不曾想十余名歹徒从水底破开我们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