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这是她没料到的。
她还以为谢闻洲还让人强行带走阿朝呢。
贺朝野垂着眼眸,冷淡道:“大抵是认为我们不会在一起,他才如此放心吧。”
“也许吧。”向淮月说不上为何会失落,觉得这种情绪太怪了。
……
沈翩枝在客栈里待了两日,期间一直被萧沉渊灌苦涩的汤药。
她现在一看到汤药就反胃。
门口倏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沈翩枝迅速躺回榻上装死。
萧沉渊一身玄色长袍出现在屋中,腰间挂着一块极佳的墨玉,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矜贵冷傲。
他脚步轻快地来至榻沿,甩袍坐下,冷若冰霜的墨眸轻扫她一眼,掀唇道:“别装了,起来喝药。”
沈翩枝巍然不动。
前两日她是在萧沉渊的威逼利诱下才喝了药。
无论他今日使出什么手段,她说什么也不会喝这苦涩的汤药了。
若不然,她就是狗!
萧沉渊唇角牵出一抹薄凉,“我手上有迟非晚给你写的信。”
沈翩枝蓦地睁开眼眸,又听到他幽幽开口:“乖乖把药喝了,我便给你。”
其实适当地当一下狗也不是不行。
沈翩枝撑着床榻起身,清冷的眉眼轻抬,“一言为定。”
萧沉渊轻“嗯”了声,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她唇边。
她忍着内心的不适,咽了下去。
不到须臾,药碗已然见底。
沈翩枝伸出柔若无骨的素手,“信。”
“忘记拿来了。”萧沉渊慢条斯理道。
沈翩枝眸光一怔,浅蹙黛眉,“你是骗我的吧,晚晚压根就没给我写信对不对?”
萧沉渊神色平淡,没有开口的迹象。
沈翩枝的心沉下了谷底,眼尾泛红,声音有些哽咽,“萧沉渊,你太缺德了,竟然骗我,我再也不……”
一只大手忽然横了过来,一封书信静静躺在萧沉渊的掌心。
他饶有兴致地挑眉,逼问道:“再也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