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珩扣住虞欢的手腕,伸出了纱幔。
大手裹着小手,有说不清的暧昧。
太医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方手帕,隔着手帕给虞欢把脉。
虞欢体内燥热不已,不断在裴君珩怀里挣扎着,挣扎未果,又气又恼道:“裴君珩,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你就赶紧要了我……”
裴君珩眉心突突直跳,担心她会说出更荒唐的话,双手又忙着摁住她,只好覆上了她的唇。
“唔……”虞欢推搡着他,眼眸氤氲一抹水雾。
跪在地上的太医手微微发颤,恨不得现在就让耳朵聋了。
倘若他没听错,躺在榻上的女子是皇后娘娘!
可皇后娘娘中了药,陛下为何要让他来把脉?直接合欢不就行了?
且听皇后娘娘方才的言语,应当是迫不及待才是啊!
许久,纱幔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有外人在,莫要乱说话。”
虞欢眼尾晕开一抹浅红,眸里水光盈盈,似极受尽了委屈。
裴君珩正准备开口安慰,她却皱着眉心道:“裴君珩,你是否不能人道?”
闻言,裴君珩眸色一寸寸下沉,“闭嘴。”
“你急了,看来被我说中了。”虞欢笑道。
裴君珩眉峰渐冷,隐隐泛着戾气。
虞欢蠕动着身子,气得咬牙,“你若是不行,就给我找伶人来!”
太医身子一僵,双眸瞪得像铜铃。
找……找伶人?
这皇后娘娘可真虎啊,竟当着陛下的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裴君珩眉眼往下一压,沉声道:“出去,今日之事若有传出,严惩不贷!”
太医大气也不敢喘,“是,陛下。”
他拎着医药箱拔腿就跑。
奈何跑到一半帽子掉了,又冒着生命危险回头去捡。
最后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寝殿。
裴君珩眸光冷沉地划过她的面容,咬字清晰:“若朕不能人道,你那夜怎会哭着求饶?”
虞欢虽燥热难耐,脑子却还清醒,羞涩地移开目光。
“方才不是什么都敢往外说?”裴君珩道,“怎么?现在倒成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