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发火。
眉头紧蹙,面色阴沉,倒像极了张着爪子要咬人的猫咪。
看着很凶,但攻击力不强。
饶是如此,谢闻洲与贺朝野也没有再说一句,默默拿起了筷子。
白隐年低笑一声,“月丫头,还是你厉害啊,我可管不了这两个臭小子。”
他们就是贱骨头,非得找骂。
当然,向淮月没说这句,只是弯了弯眼。
自向淮月发火之后,他们二人安静得很,一个字也未说。
这顿饭很愉快地结束了。
向淮月抬眸望向谢闻洲,嘴里的话还未说出,他便挑眉道:“我知你想说什么,你若想走,我便与你一起走。”
“你是狗皮膏药吗?”向淮月反问。
谢闻洲眸里含笑,“小公主说是那便是。”
“谢闻洲,你是生死谷的谷主,实在没必要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我乐意。”
向淮月顿时哑言:“……”
贺朝野想上前,却被白隐年拦住了。
“师父,你拦着我作甚?”
“你既不喜欢公主,就不要多管闲事。”白隐年瞥他一眼,心中却揣着想法。
希望这小子尽快看清自己的心吧。
贺朝野眉心紧锁,到底还是将心中疑虑问了出来,“师父,何为喜欢?”
“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她。”白隐年道。
贺朝野眸里弥漫一层薄雾,“师父可否说得再详细点?”
白隐年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啊,不气死为师不甘心是吧?”
贺朝野摸了下脑门,“我确实不太懂。”
“喜欢是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与她对视会脸红心跳,会担心她受伤,会在危险时刻将她护在身后。”白隐年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贺朝野眸光微动,怎么觉得师父说的他都有经历过?
不行,还是得找机会验证一下。
眼看着谢闻洲距离向淮月只余两寸的距离。
贺朝野“噌”地一下跑了过去,横插在两人中间。
谢闻洲顿时黑脸,“我与小公主说话,你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