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朕说中了?”
虞欢连连叹气,“陛下若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裴君珩指节微曲,弹了一下她的额间,“皇后怎么净说些薄情儿郎才会说的话?”
虞欢吃痛地捂着额间,不满地撇嘴,“陛下弄疼我了。”
她只能一昧地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再追究避子汤之事了。
“你也会疼?”裴君珩眯眸看她。
虞欢不动声色地浅蹙了下眉,凑近盯着他的瞳仁,道:
“陛下这是不把我当人啊?我疼不疼你没点数吗?那昨夜是谁叫得跟杀猪似的?陛下莫不是失聪了?”
话语未落,虞欢顿时捂住了唇瓣。
靠。
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裴君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逗笑,“嗯,的确像猪叫声。”
虞欢:“……”忍一步海阔天空。
裴君珩默了几瞬,又道:“长得也像。”
虞欢:“!!!”忍不了一点!
她气得推了裴君珩一把,从贵妃椅站起,“我说话难听,我先走了。”
哈哈哈,被自己怂笑了。
谁让裴君珩是皇上呢?
姑且忍一忍吧。
裴君珩握住虞欢的手,顺势将她往贵妃椅一压,语气寡淡地问道:“有多难听?说给朕听听。”
虞欢直直皱起眉头,“裴君珩,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他竟然还要听一听?
当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真的快没辙了。
裴君珩尾音咬得极重,“皇后再骂一句试试?”
虞欢抬起素手捂住嘴巴,双眸透着拒绝。
裴君珩将她禁锢在臂弯里,目光划过她写满叛逆的脸颊,问了一句:
“谁给你下药的?”
他话锋转得太快,虞欢还没反应过来。
裴君珩挑眉,“裴绾月?”
虞欢登时睁圆双眸。
“既如此,朕便罚她与你一样不能去找伶人,如何?”裴君珩问。
虞欢乌眸一瞪,重点不在裴绾月的身上,而是反问道: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