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够了吗?”
他知道贺朝野所做的都是徒劳无功。
所以他适才没有过多阻挠。
但并不代表他会一直任由贺朝野打扰小公主。
他能看出小公主喜欢贺朝野。
奈何贺朝野心里并无小公主。
既如此,他争上一番也无罪吧。
贺朝野在门口杵了半晌,也没听到向淮月的回答。
他垂眸掩下眸中落寞,迈着长腿朝着谢闻洲走去。
谢闻洲给他倒了一杯茶。
贺朝野坐在向淮月原先坐的位置,神色严肃地凝着谢闻洲。
谢闻洲微皱了皱眉头,“你是觉得我会给你下毒?”
“这不是你惯用的手段么?”贺朝野反问。
谢闻洲哂笑一声:“再怎么说你也是师父的徒弟,怎么没学到他几分本领?”
贺朝野没搭腔。
“我教你辨别毒药。”谢闻洲道,“你远离小公主,如何?”
贺朝野轻扯了下唇角,讽刺之意尽显,“你若有把握追到公主,我在与不在又有何区别?”
“我是不想让你跟个苍蝇似的围着小公主转。”谢闻洲强调。
贺朝野眸色幽幽,隐隐泛着火苗,“你在点自己呢?”
谢闻洲指节轻缓地扣着石桌,笑意不达眼底。
他话还没道出,白隐年的身影出现在院中。
白隐年火急火燎地赶来,“阿洲,你母亲失踪了!”
谢闻洲身形一顿,猛然站起,“你说什么?”
“我方才去顺遂苑,发现玄墨被敲晕了,你母亲也不见了。”白隐年急促道。
谢闻洲眸里凝起痛色,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贺朝野叫住了欲要离开的白隐年,“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阿洲的母亲年轻时受了刺激,至今仍是神志不清,阿洲只能把她关在房里,可未曾想他把玄墨打晕逃走了。”每每说起这个,白隐年还是觉得痛心疾首。
白隐年与林青黛是青梅竹马。
他们曾许下诺言长大后就成亲。
可青梅敌不过天降。
白隐年喜欢上了旧友的妻子,夺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