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脸上,语气清欢道:
“你是觉得谢闻洲能追得到月月?”
萧沉渊不答反问,“夫人是否要打这个赌?”
“不打。”沈翩枝不带一丝迟疑地拒绝了。
她不做没有任何胜算的事情。
况且她又不知道输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或许是一直留在萧沉渊身边呢?
比起留在萧沉渊的身边,她还是更偏爱自由。
想去哪就去哪,不受谁的束缚。
萧沉渊目光带着几许探究,修长的指节在玩弄着她的发丝,眉目含笑:
“枝枝可是怕了?”
他语气不太正经,带着几许散漫慵懒。
挑逗的意味尤为明显。
沈翩枝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似下一秒就会被吞噬进去。
她避开他的目光,斟字酌句道:
“萧沉渊,我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如此想我与你打赌,定是因赌注极具诱惑力吧。”
“那你不妨把赌注告诉我,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萧沉渊松开指尖缠绕的发丝,不慌不忙道:“夫人心中可是有想法了?”
沈翩枝盯着他漆色的瞳仁,字字清晰地说:
“你无非是想借着这个赌注,让我心甘情愿地留在你的身边。”
“萧沉渊,我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