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枝想死的心都有了:“……”
向淮月干笑了一声,“这兔子怎么这么兔子啊!”
但话一说出,向淮月就想把舌头咬断了。
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嘴巴在天上飞,脑子在地下追。
贺朝野不由低笑一声:“公主殿下是想吃兔子了吧?”
向淮月如捣蒜般点头:“嗯嗯嗯。”
弥漫在空中的尴尬也随着微风吹过。
烤兔滋滋发出声响,几滴热油顺着肉的纹理滑至篝火堆,火星微溅。
待沈翩枝反应过来,细嫩的手背已经染上一个白泡。
她柳眉浅浅蹙了一下,很快舒展开来,佯装无事发生。
恰好烤兔也烤好了,沈翩枝捻起裙摆走向萧沉渊,将烤兔递了过去。
萧沉渊没有接过烤兔,而是拉过她受伤的手,语气不冷不淡:“笨蛋,这也能烫伤?”
沈翩枝欲抽回手,岂料他紧紧握住,她抿了抿唇,低低道:“我没事。”
萧沉渊看向谢闻洲:“谢谷主,麻烦把金疮药递给我。”
谢闻洲应了下来,找到金疮药递给了他。
“有劳。”萧沉渊稳稳接过,拉着沈翩枝在一旁坐了下来。
向淮月“蹭”地一下来至沈翩枝身前,满脸心疼,“枝枝,是不是很疼啊。”
“不怎么疼。”沈翩枝轻声答。
“你的烤兔包在我身上。”向淮月拍了拍胸脯,又坐回了篝火前。
沈翩枝眉眼染上几分笑,“好。”
萧沉渊半垂着眼,眉峰敛着凌厉,动作轻柔地给她上药。
沈翩枝眼睫轻颤,“你手上还有伤呢,我自己来吧。”
萧沉渊没抬眸,语调冷然:“夫人还能腾出手吗?”
沈翩枝看了眼拿着烤兔的手,“其实你可以拿着烤兔,我自己上药的。”
“夫人为何这般客气?”萧沉渊语调裹挟着一抹幽冷。
他眼神似乎在说她不该拆穿。
沈翩枝默了一瞬,唯有应下,“多谢夫君。”
“嗯?”萧沉渊问,“你说什么?”
沈翩枝怀疑他是故意的,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