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夫人是想事先料到,好为日后的逃跑做准备?”
萧沉渊眸里散发幽幽冷芒,危险的气息将沈翩枝笼罩。
他望向她的眸里隐含探寻之意。
沈翩枝羽睫轻闪,眉心透着几许无奈:“我是想从你的嘴里得知,谢闻洲会把月月藏在哪里。”
她不过是问一嘴,他怎么就提到她逃跑的事情了?
难道是逃跑的次数太多了,他应激了?
不过,她拢总也没跑几次啊,也就两回吧。
无论跑了多远,还是被他逮回来了。
他就似一张无形的大网,时常笼罩着她,想跑都跑不了。
沈翩枝思绪回眸,瞧到他眉梢轻挑,语气意味不明:“夫人是说我与谢闻洲是一类人?”
“正事要紧。”沈翩枝避而不谈。
萧沉渊轻抬眉眼,顿时沉默了下来。
沈翩枝默了默,耐着嗓子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夫人是何意?”萧沉渊微眯双眸。
沈翩枝心下生出一股无力感,唇角轻挽一丝笑意:
“我是觉得夫君足智多谋,一定会知道谢闻洲把人藏在哪里的。”
萧沉渊眉心舒展,眼尾敛起一抹淡笑。
他承认自己被夸爽了。
沈翩枝歪着头看他:“夫君?”
萧沉渊清了下嗓子,“或许这里会有暗室。”
他曾说过,若是她再逃,便用铁链将她锁起来。
原来他与谢闻洲想到一块去了。
她能想到月月现在有多恐惧。
被不爱之人锁在密室,甚至铁链囚于身上,能不怕吗?
这个恐惧不亚于被困在深山之中。
沈翩枝心下蔓出一丝骇然,稳着语调开口:“我们再仔细找找吧,一定会有机关的。”
“我与你一起。”萧沉渊道。
“还是分头行动吧……”
萧沉渊打断了她,“我不放心你。”
沈翩枝默了一瞬,无声点了下头。
……
向淮月眼前由模糊转至清晰,落入眼帘的却是密不透光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