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清醒点?”迟非晚不由低斥。
“对我没有,对段亦安就有了?”江鹤川语气冷讥,“你又怎知我年少时对你的只有情谊,没有爱意?”
迟非晚凝着他眼神的笃定看了良久,缓缓吐字:“我只想一人策马天涯。”
她在拒绝江鹤川的同时,也在拒绝了段亦安。
江鹤川脸色阴沉,拳头更是不由攥紧。
段亦安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悠闲,没有因她的话而生气。
毕竟他听到太多诸如此类的话。
现在已经到了免疫的地步。
里面传来云游归的声音,“鹤川,你进来。”
江鹤川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进去。
段亦安眼前一黑,蓦然闭上双眼,身体更是本能地往后倒去。
迟非晚指节微曲,犹豫一瞬,还是伸手接住了他。
她吃力地搀扶着段亦安往厢房走去。
殊不知段亦安在她未曾察觉的时候,与正厅里的江鹤川对视了一眼。
段亦安眼尾轻扬,眸底盛满了挑衅。
江鹤川拳头攥紧,刚想拆穿,云游归便与他聊了起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消失在自己眼前。
好你个段亦安!
妾室的地位,下三滥的手段!
…
段亦安顾及迟非晚手臂上的伤口,并没有将力气都压在她身上。
迟非晚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
还未待她细想,已经到了厢房门口。
她只好把段亦安扶了进去,把他弄到了榻上。
最后还把他的鞋子脱了。
迟非晚在榻沿坐下,开始给段亦安把脉。
他除了身子虚弱,并无大碍。
不似昏迷。
迟非晚双眸眯起,打量了他一番,“还装呢?”
段亦安缓缓掀开眼眸,声线喑哑,“晚晚方才可有累着?”
“玩够了吗?”迟非晚语气愠怒,“该放我走了吧。”
“除非我死。”段亦安眸中闪着偏执的光芒。
迟非晚徐徐站起。
段亦安支着身子起来,许是扯到身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