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淮月眉梢轻扬,甜声道:“我就知道阿朝最好了。”
贺朝野拿起度数偏低的梨花白,倒在了她的酒杯里,“喝完了我再给你倒。”
“好。”向淮月一听便知道他不想让自己和欢欢一样对瓶吹了。
沈翩枝抬起眼睫,凑近萧沉渊,低声问:“夫君,我可以喝吗?”
“好。”萧沉渊应得干脆。
沈翩枝微微地眯起双眸,打量了他一番,“你怎么答应得这么爽快?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萧沉渊稍稍弯腰,凑到她耳畔,语声低沉,“夫人还没试过喝醉,倒是可以一试。”
沈翩枝顿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再看他道貌岸然的模样,唇角轻扯了下,“我才不要。”
“那可由不得夫人。”萧沉渊慢条斯理道。
沈翩枝:“……”
虞欢豪迈地将喝完的酒瓶搁在桌案,又拿了一瓶新的,勾唇笑道:“你不喝,我不喝,那么多酒往哪搁?”
向淮月立刻接话,“你不醉,我不醉,马路牙子谁来睡。”
“酒从眼前过,不喝是罪过。”沈翩枝也不甘示弱。
虞欢又道:“你说天长。”
“我就递酒。”裴绾月眼珠一转,灵敏地将酒递给虞欢。
“挺上道啊,阿绾。”虞欢神色微顿,问道,“你要喝吗?”
“嫂嫂,我不喝酒。”裴绾月从小到大是一滴酒都未沾。
见状,虞欢也没有强求,“那你以茶代酒。”
裴绾月浅笑道:“好啊。”
萧沉渊晃悠着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致地开口:“几位兄台一起喝点?”
贺朝野:“偷得浮生半日闲,小杯浅酌也未尝不可。”
裴君珩径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谢闻洲指骨轻轻摩挲着酒杯的边缘,与他们碰了碰杯,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除了裴绾月,他们脸上都透着一抹淡淡的绯红。
虞欢双眼迷离,潋滟着水光的瞳仁被酒意浸染,左手抱着沈翩枝,右手抱着向淮月,悄声道:
“我和你们说,这里的伶人不仅会弹琴会唱曲,身材更是一顶一的好,我改天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