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
沈翩枝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要睡了。”
“夫人干了坏事就跑?谁惯的?”萧沉渊倒是没逼迫她与自己直视,而是从背后抱住了她,两人亲密相贴。
“我若说是你惯的,你是不是要教训一下自己?”沈翩枝忽然来了雅致,语气揣着几分试探。
“夫人想如何惩罚为夫?不妨说来听听?”萧沉渊修长的指节摸了摸她浅红的耳垂,语声隐隐透着蛊惑。
沈翩枝:“那便惩罚你不能抱我,如何?”
“不如何。”萧沉渊说,“为夫不满意这个惩罚,给夫人一个机会重新说。”
嗓音未落,他结实的手臂微微收紧,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沈翩枝感到呼吸急促,语气带着一抹求饶,“夫君,你松开一些,我要喘不过气了。”
“夫人还敢提这个惩罚吗?”萧沉渊薄唇翕动,气息尽数洒在她的耳廓。
沈翩枝立刻摇了摇头,“不敢了。”
“夫人要提什么惩罚?”萧沉渊问。
沈翩枝转了过去,双臂环上他的后颈,“我不提,只做,可以吗?”
“只要是枝枝想做的,我都满足。”萧沉渊眼神温润缱绻。
沈翩枝凑了过去。
…
萧沉渊刚进入厢房,迟非晚与段亦安便悄然从另一个角落走了出来。
他们附耳在门上,默默听着里面的动静。
直到沈翩枝醒来,他们才松了口气,佯装无事发生地离开。
其余人在一刻钟前便分头去找萧沉渊。
而虞欢则是一个人来到了黄金楼。
她低声对掌柜道:“我找楚冥公子,麻烦掌柜通传一声。”
“姑娘可是虞小姐?”掌柜将算盘搁在一边,轻声问道。
虞欢点头,“正是。”
“虞小姐不是与楚冥公子约定三天后来此吗?怎还延迟了一天?”掌柜愁眉不展。
虞欢没有过多解释,只道:“有事情耽搁了。”
“那当真是可惜了,楚冥公子见虞小姐没来赴约,已经走了。”掌柜叹了一声。
虞欢眼神暗了暗,一抹自嘲直达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