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甚至还有可能更进一步,也不是个真没脑子的。
她突然觉得有些心惊,难道彩衣这小贱人身上还有其他的事?
“这徐司制皇后觉得该如何处置?”
帝王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今日若不是他来得这样巧,峥儿穿上这些衣裳到母后面前,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徐司制待下严苛,彩衣虽只是一个女史,但也是堂堂一条人命,不能轻忽,徐司制确实不该再掌一房之事,臣妾提议除去司制一职,将其贬入掖庭局。”
皇后此话一出,徐司制立刻惊讶地抬头,怨恨不满的目光落在皇后面上。
她知道了,一定是那彩衣听了皇后的指使做了什么事情,如今竟要把她拉出来顶罪。
这怎么可以?
“皇上……”
但她刚动了动唇,叫喊出声,曹忠已经摆手让内侍将人压了下去。
“皇上,彩衣那婢子定然是听了旁人瞒着奴婢做了什么事?奴婢完全不知情啊,皇上……”
皇后听着被强拉下去的徐司制大声嚷嚷着,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她和太后同为崔家人,但目前崔家的掌权人是太后的亲兄长,崔家宫里宫外的势力都在太后手里,她开口处罚了太后的人,必然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
不过两害相遇取其轻,皇上愿意给她递台阶,她只能顺着下来。
“母后这时也该醒了。”
皇后看到帝王脸上的不悦,似若未觉地继续说道:“顾婕妤和大皇子今日定是受了惊吓,皇上该好生安慰才是,臣妾就先去给母后请安了。”
皇后说着便起身告退。
“辛苦皇后了。”
帝王脸色缓了一下。
“皇上言重了,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皇后已经重新恢复到往日的温和从容,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中宫皇后,受了帝王这一番不客气的诘问还能如此从容淡定,也难怪皇后的名声这样完美了。
“曹公公,你先将方才那些衣裳都拿去烧了,还有静安居里尚功局送来的那些,一件也不要留。”
皇后走后,帝王正要起身带顾攸宁回后边去看儿子,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