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妹妹说喜欢,陆长风才松了口气,小声问:“母亲,我的画可以贴在妹妹的书桌边上吗?”
“当然可以,拿去吧!”
沈月华把画还给儿子们,儿子们兴冲冲地去隔壁的婴儿房张贴自己的画作。
陆长松觉得不服气,明明三弟四弟的画也是抽象的,妹妹唯独不喜欢自己的画!
他的画也要贴在妹妹的房间!
眼珠子一转,陆长松悄悄溜到婴儿房门口盯着,等兄弟们都出来了,他才翻窗进去。
过了一会儿,陆长松一脸餮足地又从窗户翻出来。
在陆长松离开之后,门廊后面冒出三个脑袋。
陆长青问:“二哥不会是进去把咱们的画撕了吧?”
陆长柏笑着摇头:“不会,但他会把自己那幅丑画也贴进去。”
陆长风立即钻进婴儿房:“我去看看,二哥把画贴哪儿了!”
三兄弟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陆长松的画,陆长柏都开始怀疑自己。
“难不成我猜错了?”
这件事就成了悬案。
直到安宁三岁了,有一天爬到床底下藏她的宝贝,才发现陆长松把那幅丑画贴在了她的床底下!
陆安宁小朋友当时有多震惊,多崩溃,咱们暂且不提。
时间转眼来到了六月初六。
缠绵了十几日的雨越下越大。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变得阴沉无比,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五月时,雨水还只是牛毛细雨,轻盈地洒落,给大地带来一丝清新和滋润;然而到了六月,情况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雨水不再温柔,而是愈发猛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一般。
这场大雨持续不断地下着,就连石板路上都是积水。
如果再不停止,恐怕今年的庄稼都会受到严重影响,甚至颗粒无收。
农民们忧心忡忡,他们担心自己的辛勤付出会化为泡影,一家人的生计也将受到威胁。
面对这一局势,沈家军已经积极行动起来,与户部紧密合作,前往各地展开预防水患的工作。
他们努力修筑堤坝、疏浚河道,以确保洪水不会肆虐成灾。
而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