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昭的意思,这是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

    她真的害怕陈昭昭再出事。

    陈昭昭脸上闪过一抹愧疚之色:

    “我见娘没回来,就想四处转转透透气,没想到个个军帐都长得差不多,我竟迷路了我发誓,娘,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段清茉叹了一口气道:“若是你想出去转转,下次等我一起好吗?”

    “好。”陈昭昭听着母亲温柔的声音,心都要化了。

    而这时,段清茉才注意到陈昭昭手里攥着的银两。

    “这是哪里来的?”段清茉问道。

    “这个是,是镇北王给的!”陈昭昭摊开掌心道,犹豫片刻她又补了一句,“对了,娘,你可觉得镇北王眼熟吗?”

    段清茉回忆起那人的脸。

    许是镇北王那长久不打理的胡须太浓密,看着就是个军中糙汉,她现在竟只能想起那人的丹凤眼来——的确,有些眼熟。

    “你问这做什么?”段清茉疑惑道。

    陈昭昭见段清茉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而刚刚镇北王见了她母亲也没什么激动或是惊讶的神色难道那话本子是骗人的?

    陈昭昭一头雾水,见段清茉当真不认识镇北王后,也不敢再问什么。

    都怪那话本子不写全,全程她就知道镇北王姓靳,半分不知道他的名讳是什么。

    “娘,待镇北军走后我们要去武龙县吗?”陈昭昭问道。

    “自然。”段清茉道,“昭昭别怕,我托沈校尉帮我们寻了人护送我们。有官家军队的人在,那些难民不敢做什么的”

    陈昭昭拉紧了段清茉的衣角,心想那便只能这样了,先到武龙县修养一阵再说。

    回了营帐,陈昭昭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后背传来阵阵痛意,肩背稍有动作就疼得她眼泪汪汪。

    段清茉撩起她的衣裳一看,才发现自己女儿的后背有好大一片淤青。

    这可是把她吓得不轻,连忙找来药酒替她擦拭。

    “你这孩子,这又是怎么回事?”段清茉摸着陈昭昭嶙峋拱起的脊背,语气中满是心疼。

    陈昭昭支支吾吾只说是自己摔了一跤,心里却把靳盛泽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