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在。”靳询说道,“他于你而言虽是堂弟,但胜似亲弟。他于我而言,亦是如此。”
“你不必怀疑我别有用心,我是不是坏人,你心里清楚。”
提到淳哥儿,靳询的眼前就慢慢浮现出一个虎头虎脑模样的小男孩来。
从前他与段清茉每次偷溜出去都是拿淳哥儿做幌子,而每次要让淳哥儿配合,就得备好吃的喝的、铜板银钱。
淳哥儿小小年纪,便会坐地起价,可是机灵。
旁的事段清茉还能推脱,但淳哥儿的事一直是压在她心上的石头,如今靳询权势正盛,他愿意帮她寻人,定是能事半功倍。
“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段清茉说道,“总之,谢谢你了。”
旁的事她能拒绝靳询帮忙,可唯有淳哥儿这件事不能。
淳哥儿是段清茉压在心中十年的痛处,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找到他的机会。
只不过段清茉想不明白,淳哥儿被拐走时已是记事的年纪。
若他记得自己,这么多年活着为何不来找自己呢?
段清茉担心,期待又成了空妄,又或者淳哥儿已不愿认她。
“淳哥儿是怎么被人贩子拐走呢?”靳询又问道。
那日段清茉说了这事,却只是三言两语带过,靳询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提及此,段清茉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她紧抿着唇伸出手探着铜炉边的热气,骨子里却仍透着一股寒意。
靳询了然,她还是不愿意说。
临州。
十年。
靳询其实还想问她,当初明明都答应嫁给自己了,怎么她去了临州短短一个多月,就另嫁他人了呢?
那陈颐安,就那么好吗?
“吁。”
马车停驻,马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贵人,这地方到了!”
靳询闭上眼道:“你去吧,我在马车里等你。”
那些话,他终究还是难以开口。
——
兴盛布庄内。
掌柜的肩头搭着一块扎染蓝布,正皱着眉回着段清茉的话:
“这位娘子,我们这儿并不认识什么江泰,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