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可能跟上?”靳询问道。

    “我与昭昭定能跟上的。”段清茉转过头,眼前的男人宛如一座山般遮天蔽日,他单手举着伞,居高临下地看着胸前的自己,莫名透出几分侵略性来,“待我到了京城,一定会想办法还你这份恩情的。”

    “不用等到回京,过几日你就能还我这恩情。”靳询开口道。

    “王爷可是遇到什么事?”段清茉有几分惊讶。

    “涪州知州知道了本王在此,特意带着人来了武龙县。过几日周知县会大摆宴席,你陪我出席便是。”靳询说道。

    武龙县乃是在涪州和洛州交界之处,镇北军的行军路线本不过涪州境内,但因在武龙县歇息安置,就入了涪州境域。

    只不过有意思的,此次跟着靳询的乃是镇北军的一支精兵部队,并非大部队。

    靳询有意隐瞒行踪,周知县也是个聪明人,虽态度热络却管着手下人未透露出去半分。

    那么,这涪州知州是怎么知道的呢?

    “王爷可是不想参加这个宴席?”段清茉记得靳询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推杯换盏、恭维客套的宴席了,“依你如今的地位,若是不想,回绝了便是,还有人还置喙吗?咳咳”

    一阵凉风随着段清茉说话时入了喉,又勾得她咳嗽了起来。

    “雪变大了,上了马车再说。”靳询说道,他缓缓走到段清茉的身旁,替她挡住了渐渐大起来的寒风。

    靳询很高,肩背又生得宽。

    段清茉越过他的肩头能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和挺立的眉宇鼻梁,同如寒风冷冽,再不见当年的斯文柔情。

    段清茉仓皇地收回目光,提着裙摆就想爬上马车。

    可是周知县送来的披风有些长了,段清茉弓腰时披风耷在地上一截儿,她挪步时不小心踩了一脚,仰身便要栽下去。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后背落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靳询牢牢握住她的小臂,手腕一提,人就被送了上去。

    “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糊里糊涂?”靳询下意识地说道。

    刻在骨子里的记忆让他早早就站在了段清茉的身后。

    段清茉素来不喜欢冬日,天寒地冻又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