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陈昭昭还小,宴席上都是军将官员,总要推杯换盏,饮酒作乐。
二来她是受靳询的约要替他挡人的,段清茉怕陈昭昭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又心里难受。
“昭昭乖乖在此等娘回来可好?”段清茉笑着说道,眉眼间荡漾出的笑意似月温柔明亮。
陈昭昭重重地点了点头,屋内也备好了膳食,她自是可以舒坦地在此用膳。
只不过母亲今日太过好看了,陈昭昭都有些担忧那宴席上会有人起不轨之心。
“娘,若是您太晚没回来,昭昭可是会去找你哦。”陈昭昭撒娇道。
“那娘定早早回来。”段清茉捏了捏陈昭昭的小脸,女儿的懂事贴心让她心头一暖。
离宴席之地还有一段距离,桂圆在段清茉出门前就为她披上了披风。
而段清茉打开门后,却意外地看到宴席上最重要的主角——靳询,正站在主屋院内的梧桐树下。
男人今日一身玄色交领长袍,胸前以暗红金丝绣着朵朵寒梅繁纹,腰间一条金色蟒鳞腰带将男人的腰身比例勾勒得恰好到处。
发以金冠束起,冷峻沉郁的面容也显得愈发英俊威严。
去了戎装,靳询的身形削了几分魁梧,反而显出恰到好处的健壮精瘦。
许是边疆的风沙太大,许是战乱太慌忙劳累。
在段清茉的记忆中,靳询应当是那白净寡言的冷冽书生,可现在愣是变得粗糙而锐利。
气质的变化连带着容貌也变得陌生。
那日认不出他,段清茉觉得他当真不能怪她。
“王爷在此等我?”段清茉小跑几步上前,没想到靳询会等她。
“做戏自然要做足。”靳询道,“听闻这黄知州不仅带了自己的嫡女,还备了十几名美人。”
“莺莺燕燕,最是惹人心烦。”
段清茉听了这话愈发觉得奇怪,黄知州再厉害,手中也没有兵权。
若靳询真厌恶这些女子,既可以直接拒绝,也可以用太平长公主的名号去挡,何必需要她陪同呢?
段清茉疑惑,但她又觉得这是个还靳询人情的好机会,也懒得再纠结。
于是她问道:“王爷想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