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珍娘有关淳哥儿的事。

    珍娘回道:“回王爷的话,段娘子对我说过,她回京是来寻自己的亲弟弟的,还托我帮她留意着我见段娘子的宅院里回来了一个人,又是个年岁对的上少年,就下意识以为段娘子已经寻到了自己的弟弟,这才替他包扎伤口的。”

    “不过没等我把伤口包扎完,这人就昏了。”

    话音落,屋内陷入了寂静之中。

    珍娘像是等待审判般煎熬,按道理来说靳询不应该赶紧把自己带到段清茉的面前说个清楚吗?怎么现在如此没有动静?

    “本王说过,只要你不惹是生非,镇北王府养得起一个莫珍珍。”靳询道,“你可记得?”

    珍娘一个激灵,立马说道:“记得,都记得!王爷,我对您绝无二心啊”

    她做过最大的坏事,也无非是在心里盼着段清茉早点死,她好接了陈昭昭的抚养权混个有编制的荣华富贵罢了!

    天地良心,别的她可什么都没做。

    “莫氏给你的催情药呢?”靳询问道。

    “这,王爷我都倒在屋门口的花坛里。那邪乎的东西我可不敢留啊,老夫人说它既有催情燃欲之效,又能让身体康健之人极易怀上子嗣,还能让动情之人时候忘记所发生之事这,这我都不敢信。”珍娘说道。

    她好歹是个接受十二年义务教育的现代人,唯物主义的立场她只觉得这药太过离谱。

    靳询听到这话,忽然想到了从临州回来的探子所说的话:“这药是莫氏给你的?”

    “是,老夫人亲手交到我手上的”

    不光亲手给她,还对那催情药的功效十分信服。

    珍娘想想都觉得见了鬼。

    靳询眼中的冷意更甚,良久后他缓缓说道:“此事不要告诉段清茉。”